?7月10日下午1時30分,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。港城熱浪蒸騰,體感溫度直逼35℃。在紅韻小哥驛站短暫午休后,順豐快遞員朱文磊熟練地套上冰袖、扣緊防曬帽檐,擰開隨身攜帶的水杯,“咕咚咕咚”灌了幾大口涼白開。深色工服后背的汗漬還未干透,他已騎上電動三輪車,再次匯入午后灼熱的街巷。
剛出驛站,朱文磊的手機就響起生鮮件派送提醒。“高溫天,生鮮件是頭等大事,耽誤不得!”他迅速將幾個貼著“生鮮”標簽的包裹挪到車廂最順手位置。
在鹽河南路一個小區,他抱起一個沉甸甸的泡沫箱,里面是客戶網購的水蜜桃。烈日當空,地面熱氣灼人。他小跑著奔向單元樓,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,工服肩背處迅速洇開一大片汗跡。敲開門,他聲音微喘卻清晰:“您好,順豐,您的生鮮到了!”收貨的女士連聲道謝:“這么熱,辛苦了!”朱文磊咧嘴一笑,快速簽收,轉身又奔向下一單———朐山街道的生鮮件正等著他。“距離不近,得抓緊!”他抹了把汗,防曬帽檐下汗水流淌的痕跡清晰可見。
送完幾單生鮮,朱文磊趕到桃園山居小區。這里多是老居民樓,沒有電梯。手機顯示:5棟602,有個大件家電。
停好車,他深吸一口氣,扛起半人高的箱子。箱子分量不輕,腳步頓時沉了許多。樓道狹窄悶熱如同蒸籠。筆者跟隨上樓,才到三樓已汗流浹背。朱文磊的呼吸聲在寂靜中愈發粗重,汗水不斷從鬢角、下巴滴落,砸在滾燙的水泥臺階上,“滋”地一聲輕響便消失無蹤。工服后背完全濕透,緊貼皮膚,邊緣析出一圈細白的鹽漬。
“咚、咚、咚……”6樓到了。開門的徐女士一見是他,立刻招呼:“小朱,快進來歇歇!看你熱的!”徐女士是朱文磊的“老朋友”了,每次有件要寄她都提前一天在微信上和他約好時間。“他特別準時靠譜,我們都信任他。”徐女士說著,硬塞給他兩塊冰鎮西瓜和一瓶冰紅茶。朱文磊接過,幾口吃完西瓜,又“咕咚”灌下大半瓶飲料。這短暫的清涼和善意,驅散了些許疲憊。他利落地幫徐女士處理好退貨包裹,婉拒了休息邀請,又匆匆下樓。
朱文磊的裝備很簡單:一個能裝1.5升水的大水杯,一個作用有限的掛脖小風扇。他的“戰場”卻很遼闊:從秦東門大街的商鋪到朐山深處村居,再到鹽河南路周邊小區,件與件之間動輒幾公里。
“這種天,水杯一天得灌滿兩次,至少喝掉3升。”他拍了拍腰間的大水杯。微信運動步數常年霸榜,“兩萬步是起步,經常三萬以上。”工服濕了又干,結著薄薄的汗堿。防曬帽遮不住所有陽光,脖頸和手臂曬得黝黑。“熱是熱,累是累。”他疲憊卻滿足地笑了笑,“但把每個包裹準時、安全送到,聽到客戶那聲‘謝謝’,就覺得值了。”
連日高溫下,港城街頭巷尾無數像朱文磊一樣的快遞員,身著被汗水反復浸透的工裝,穿行于灼熱的地表。他們用穩健的腳步丈量服務的距離,用流淌的汗水兌現送達的承諾,默默托起城市生活的便利與期待。(劉蔚 侯夢晴)?
總值班: 曹銀生 編輯: 周金林
來源: 連云港發布